產生強固我執,所謂記錄慣性就是根塵相對時所產生的「聖主蒙塵」,累積而成為心垢,埋沒了真正的自己,這是人最不幸的迷失,最可悲的埋沒,唯有發露摩訶般若的真我,才是「生佛不二」與佛無殊的當體,唯有發露真我,才能具有向上昇華的無限可能,真我即是突出了的佛性,離開了真我,所修、所學、所做、所為,一切都會落空,把握了真我,便與法界一體,與神佛息息相通;沒有真我就只有虛妄,沒有真實,只有差別,沒有平等。人只有發露真我,以真我主宰心國,才能達到無上解脫,才能邁向生命的圓滿,達成人生的使命。
有些人真我現前,摩訶般若發露,他不敢承當,或想承當,自己的惰性太重,承受不了,盡管理與事看得很清楚,可是習氣慣性,老毛病常會發作,這是得不到安祥的正受的。
安祥不是順口溜,不是口頭禪,它是參禪最正確的實證,是最美好的心態,須知深度的安祥,就是無上正等正覺,那是果位聖人、菩薩境界以上聖者的「正」確覺「受」──心靈的至高無上受用,不過這個受用有深有淺,初初只有淺淺的安祥,而且常常把持不住;有時安祥、有時又莫明其妙的不安祥了,倘若能一直保持安祥,安祥的精度與深度自然就會加深,深到相當程度時,就是「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了。空,不是什麼都沒有,用不著說這也空,那也空,拼命去分析,分析得太多反而不空了。
心經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二句話,很多人分析得太多了,說多了不但不「空」反而是「有」了,「有」個什麼?有個空,其實只要兩句就夠明白了,這兩句就是「分別取相空是色,對境無心色即空」。
莊子說「至人之用心如鏡」,為什麼以鏡子比喻心的作用呢?因為鏡子不是照相機,沒有底片,不會留下任何印象,只要讓心像鏡子一樣,一部心經就完全是我們心的素描。對待任何人,只要用心如鏡,保持本心的一塵不染,就能時時擁有心的喜悅和安祥,就能保持生命力的通暢,就能度一切苦厄、產生光明、祥和的輻射,使周遭的環境也呈現安樂和祥和。
修行人要努力,努力就是精進,努力主宰心國,唯有努力主宰住心國的寧靜,才能擁有內心的秒秒安祥,內心安祥的人,永遠不會去做令心不安的事,一切的罪惡都是起因於失去了安祥,因為能安才會吉祥,心裏不安當然就是不祥之兆。
有人說,保任安祥,起碼要三、五年的時間,如果我們不努力,三、五世乃至三、五萬年轉生輪迴,仍然是墯落,沒有辦法使心靈淨化和進步。
大宇宙是指時間無限,空間無窮,而真我就是無限和無窮,法的人格化就是把偽我投入、溶解到無限無窮的大宇宙,贏得生命的圓滿和永恆。
一切的存在,大至星球,小至芥子,它只是一種現象及過程,人的智慧和聰明,不管是創造了登月火箭,或是摩天大廈,在整個大宇宙裏,並沒有增加什麼。一個巨大的星球殞滅了,在大宇宙中也沒有損失什麼。一切萬生萬物都是從空裏來,又回到空裏去。
以金作器,器器皆金;以空為器,器器皆空,萬法不離空性,其本質當體就是空,因為「空」,所以它不增不減,不生不滅;唯有「空」,才有無限的發展和創新的可能。
空,永恆不變;空,普遍地存在,沒有空,一切事、一切理,一切生命都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就不可能發生。我們把所有這些名稱、名詞,把它融合到一起來說,真如就是摩訶般若,摩訶般若就是真我,真我就是實相,實相就是空,「本來無一物」嘛!
「外離諸相,內心不亂」的禪定,有三個階段:
一、離執禪定:這裏當然不是講打坐,而是外物不能影響,內心不起妄念,這才是禪定。
古往今來,很多修行人,很難踏上離執禪定,為什麼?因為分別心太強,錯把佛法當做學問;把離心意識的法當做學問去研究、批註、弘揚,除了增加理的執著——理障,縱然皓首窮經,臨終依然是漆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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