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醒後發現還魂於小蒿子車站站長之屍,有一妻一妾。該站長原會講日語,復活後不能。他指著老婦家牆上照片,一一說出照片中人的姓名家景,令老婦人不能不信。他還將前身17歲的兒子帶到哈爾濱,為謀得一小差事。
  藏密和道教等所說「奪舍」,則是一種自主的借屍還魂法。西藏活佛,也偶有以此法轉世者。如《安多政教史》載,三世東科爾活佛傑瓦嘉措  (1588—1639),圓寂於甘肅涼州(今武威市),遺體被送往東科爾寺途中,碰到送殯隊伍,死者為19歲的漢族青年,這青年當時復活,自稱東科爾,遂被認定為三世東科爾活佛奪舍轉世,青海卻摩寺最後一代卻摩倉活佛,也以奪舍法轉世。這種情況在活佛中甚為罕見。
  第四節 死後復生與神遊
  死後復活,體驗一下死亡和死後境界,無疑是死而不亡的有力證據,打開死後黑門之鎖的鑰匙。這類事件並非絕無僅有,而且比記憶前生、借屍還魂更為多見。中外古籍中,如柏拉圖《理想國》中戰士艾爾死而復生的記述甚多。其所言死後經歷,大多是入冥上天,與已死親朋相見,以被冥府誤捉而放回復活者最多。所說死後經歷、冥府地獄及天宮情狀,多甚為詳悉。
  此類事件載於正史者如:元始元年(公元1年)二月,朔方廣牧女子趙春病死,斂棺,積六日復生,出在棺外,自言見其亡父曰:「年二十七,不當死。」太守譚某奏於有司。(《漢書》)
  建安四年(199)二月,武陵女子李娥亡故,葬於城外已十四日。有人聞其塚中有聲,發棺,復活。注言:李娥見冥中事甚悉。(《後漢書》)
  東晉干寶之父有寵妾,其母甚妒之。干寶父死,下葬時,干寶母推此妾於干寶父墓中而活埋之。十餘年後,干寶母死,因下葬開墓,見父妾伏於棺上如生,漸有氣息,載還家.經日而蘇。言干寶父常取飲食與她,與她寢息,恩愛如生時。家中吉凶,輒告知之,校之悉驗。干寶之兄常病,氣絕,積日不冷,後寤,言見天地間鬼神事,如夢覺,不自知已死。干寶有見於此,乃收集古今神奇怪異之事,著成《搜神記》。(《晉書·干寶傳》)
  東吳吳興長城人戴洋,十二歲病死,五日而蘇,自言天帝
  任其為酒藏吏,授予符菉,給吏從幡麾,上蓬萊、昆倫等仙山,未幾遣歸。從此妙解占卜,知東吳將亡,托病不仕。(《晉書·戴洋傳》)
  隋辛彥之,任隨州刺史,後遷潞州,俱有善政,並崇信佛教,於城內建塔二處。開皇十一年(591),州人張元暴死,數日後復活,謂神遊上天,見新建殿堂,極為崇麗,人云為潞州刺史辛彥之所造。彥之聽說,自知不久人世,果然於這一年卒於州府。(《隋書·辛彥之傳》)
  遼孩裡,從帝打獵,墮馬,死而復甦,自言見二人引至一城,宮室宏敞,有著絳袍者坐殿上,左右列侍,一持牘者曰:「誤執汝。」以牘示之,上書其官當至使相,壽七十七。冥吏擠之於大壑而寤。事聞於上,帝命筆錄其言,後皆應驗。(《遼書》)
  野史筆記中記錄的這類事,更是多不勝舉。唐人閻選《再生記》,專記死而復生事九例。如《士人甲》說:晉元帝時,有貴族某甲暴病卒,自覺有人攜之上天,詣司命神,推算壽數未盡,令還,甲腳痛不能行路,司命神命易以新召西門外胡人康乙之腳,令二人閉目,倏忽,腳已互易,甲豁然復生,急視其足,果變為胡人之腳,叢毛連結而有胡臭,心殊厭惡,終身不再赤足見人。
  又《王掄》條言:唐玄宗天寶十一年(752),朔方節度判官、大理司宣王掄,巡查至中城病死,經十六日復活。自言臨死時,見二人邀去,入一大城,見上司朔方節度使李林甫,以為平生時。又見李邕、裴敦復等在一府庭共責李林甫,雙方辨對,冥司判曰:「李林甫死後破家,楊國忠代其為相。」(這年冬,果如此言)又見其已死六年的兄長王攝,說他尚不應死,若得錢三千貫,便可重生。王掄家在西定遠,離中城數百里,王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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