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投胎
2012-4-20 23:12:13
  敏督利颱風來襲的第二天,花東地區仍然是風雨交加,我開著車,載著小舅子飼養的一隻西施犬,從台東市沿著東海岸公路回成功鎮,把狗還給他,颱風雖然沒有給台東帶來大災害,但是公路上的杯盤狼藉模樣,還是讓人感到怵目心驚!
  
  小舅子的那隻西施犬,是在颱風來襲的前一天失蹤的,牠因為行動自由,所以經常都是留連在外,就這樣,可能被誤認為是隻流浪狗了,失蹤那天,全台東都下著雨,牠被帶到台東市後,又逃離,最後被一位學生收留,並且送到寵物店去,也許是命中注定的,那隻狗過去都是在那家寵物店作美容,老闆對他相當熟,於是打電話輾轉讓我帶回家先照顧一夜。
  
  我們因為從未養過寵物,所以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也顧不得風雨,就開了車把狗狗給送回成功鎮,大約是開到興昌附近吧,公路上死了一條狗,嘴上還流著新鮮的血,看來才剛死不久,我雖不喜歡狗,但還不至於討厭,所以一路上,我不斷的念著佛號,期望牠能早日登極樂或投胎重新做人。
  
  說到投胎,我有兩次相當清晰的印象,你可以說那可能是「巧合」,也可以說是我的「幻聽」,不過,那情景太鮮明了,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是在民國七十六年(一九八七年)間,我在台中市一無所成,又搬回台東市來,租了一間老舊的勞工住宅暫住,房子的後面是一條防火巷,前面沒有騎樓,騎樓的部分被圍起來作放置機車的院子,這個院子,除了放機車外,也擺一些雜物和鞋櫃之類的東西,反正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擺那就是了。
  
  防火巷內種有一株二十年以上的龍眼樹,因為家家戶戶都在防火巷內搞違建,所以巷內顯得有些陰暗,老龍眼樹沒有人照顧,果實結得不多,倒是落葉多年來掉得厚厚的一層,有人走在上面或是風一吹,就會響起一陣陣的沙沙聲,尤其在冬天的夜裡,讓人不寒而慄。
  
  我和妻子的房間就在一樓,此間只隔了一道約一公尺半寬的洗衣間,平常寫稿或讀書時,都可以清楚的看見那株龍眼樹,斑駁的樹皮和黏滿了螞蟻的樹葉,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無奈,那不是我種的,所以無權要怎麼做。
  
  有一天夜裡,大約是深夜的三點多,我忽然從夢中驚醒,因為我聽見了防火巷內的一些奇怪的聲音,初時,我還以為是鄰居有人要外出運動或散步經過防火巷,但是仔細聆聽後,又覺得怪怪的,因為那些聲音,有男聲、有女聲,只是聲音非常細,內容完全聽不清楚,我偷偷將頭抬高一些,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卻又什麼都沒有瞧見。於是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醒來,我到前院去打掃,卻發現有一隻貓,從前院的鐵窗隙縫間鑽了進來,看見我之後,又匆忙的從原路鑽了出去,當時只以為,那隻貓或許在我屋內發現了什麼吧,並未多加理會。
  
  過了一會兒,我整理雜物,發現在一堆的水桶底下,有一窩才剛生的小貓,連眼睛都還未睜開,我沒有聯想到什麼,只是將那窩小貓拎出來,放在門外,讓母貓一隻隻的將小貓刁走。
  
  民國九十二年(二○○三年)間,我搬到新屋已經有近十年,和老住家相距並不遠,同樣的一條街,只是不同巷弄,屋後仍然是一條防火巷,違建依舊,只是沒有了龍眼樹,巷子明亮多了。
  
  隔壁鄰居的女主人,是一位相當有愛心的中年婦女,平常,除了自己養有狗狗外,對流浪狗也是相當照顧,到了餵食狗狗的時候,總是會多準備一些飯菜給社區內的流浪狗吃。
  
  有一隻流浪狗,全身是白色的,雖然沒有主人照顧,但是牠的毛色還是能保持不髒,大家都喊牠叫--小白,牠不像其他的流浪狗有時候還會咬人,所以社區的民眾和小孩都很喜歡牠。
  
  最主要的是,牠懷孕了,肚子已經脹到快要爆了,大家都知道,小白很快就要生小狗狗了,牠因為個性溫馴,所以大家都可以撫摸牠,連我這個不太喜歡狗狗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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