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盡其能的努力來。那江山方面則增添了不少色彩,草木方面則欣欣向榮,暢達茂盛;乃至奼紫嫣紅,百花齊放,終不讓他錯過機會。我們能夠學佛總算難得,佛法是「百千萬劫難遭遇」!經云佛法難逢,今既與佛有緣,幸勿錯過機會,當勇猛精進,實地真修,以期獲到佛法的大受用處——解脫安樂,究竟成佛,這才算為正學佛,這才不辜負佛陀,同時也不辜負人生;否則不如無生命的萬物了,這是多麼慚愧和可惜呢!我來引一首唐朝韓愈的詩作警策,題目是「晚春」,詩云:「草木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這首詩是很有意義的。他說:草木也知道東君——春,不久將要消逝的,所以要奮發精神而拼命地去爭取最後的春光——百花鬥艷。只有楊花和榆莢卻毫無才思,祗知道像雪一般地在廣漫的天空飛舞著。它的大意是譬喻人們生於世間,毫無樹立而混過一生,正與楊花榆莢一樣。我們學佛人既有緣遇到佛法,如果不知道勇猛精進,求取道果,那末,與楊花榆莢還有什麼差別呢?人為萬物之靈,花是無情——無知的草木,我們要做一個不愧於草木的人才對。玆再詳細說明之:
頭一句是喻人們當知佛法難逢,不可錯過機會,故云「草木知春不久歸」。第二句是喻既有緣遇到佛法,當努力精進,爭取道果,故云:「百般紅紫鬥芳菲」「百般」喻學佛人,「鬥」字喻精進,「芳菲」喻道果)。第三句是喻無善根的眾生和懈怠的行人,因為沒有智慧所以不肯學佛,或雖學佛又不肯精進,故云「楊花榆莢無才思」(楊花榆芹指無善根眾生,和懈怠行人「無才思」即無智慧)。末句是喻昏迷無知的顛倒眾生,如動物般只知食睡混過一生,故云「唯解漫天作雪飛」(「漫天」喻人生,「雪」喻動物,「飛」喻顛倒混過一生)。
大家讀到這首詩,有沒有感想呢?新春這麼好,佛法更比他好。人們未遇到佛法以前的生活,好像一切萬物未遇到春以前的境界一樣。以前的境界是什麼?冬天啦!秋天啦!夏天啦!它們的境界又是什麼?讓我來介紹一下。
夏天的境界:炎風熾日,爛石煎沙,整個大地如一烘爐。古詩說:「山川炎似火,天地熱如爐」,這是多麼可畏呢!因此夏天是為人們最討厭的,所以稱為炎夏、酷暑。酷字是含有殘忍的意思,正為夏天能困苦人的一種表示。以其炎威可怕,故有避暑、苦熱等,這些事情的產生。至於春,竟沒有聽過有酷春、避春、苦春等這些名詞。
秋天的境界是:林疏葉落,風颯霜凋,千山憔悴,萬境荒涼,這是多麼使人蕭殺不堪!因此,那別思憂愁大半都被它——秋,觸動而生起的,古人說:「遊子思鄉淚,征人旅夢孤」,「愁憎宋玉,髮白潘安」;以其蕭殺愁人,故有悲愁、驚秋的這些名詞去形容它。至於春,根本就聽不到所謂悲春、驚春了。
冬天的境界是:雪飛霜降,地凍天寒,古詩云:「葉盡千山瘦,霜寒百草枯」。這是多麼黯淡呢!以其凜冽侵人,故以嚴冬稱之,以其萬木凋謝,故以窮冬稱之。至於春則不能以嚴春、窮春來稱呼它。嚴字是含有畏懼、戒嚴的意思——謂為寒威迫人,連那無知的草木也不敢伸出手腳來——抽根發芽——這就是畏懼的意思,冬天要多穿衣服,預防寒氣的侵襲,這就是戒嚴的意思。『楚辭』云:「秋既戒之以白露兮,冬又申之以嚴霜」。至於春那就不這樣了,除了景色殊勝外,它的佳號卻來得非常漂亮——錦春、芳春,選有春光、春色和嬉春、遊春的種種美稱,這些專美名詞,確為東君——春所獨占,終沒有其它的份兒,何以故?因為從來沒有聽過有:芳夏、芳秋、芳冬、或嬉夏、嬉秋、嬉冬,夏光夏色,冬光冬色的這些怪誕名詞,於此則一看到它們那些綽號,即便知道它們環境的好惡和優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迥然不同。
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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