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別。法我見,還有個法在。法我是什麼呢?像羅漢,他們知道肉身、色身是不可得的,世界是虛幻的,要離苦得樂應離開這個世界。但他們於中又生了一個法我。他們以為有法可修,有生死可了,有涅槃可證。同時又以佛性的四大種性—地、水、火、風為我。我們的佛性本有七大種性,就是地、水、火、風、空、根、識,七大種性中以地、水、火、風最為主要。世界是地、水、火、風組成的,我們的身體也是地、水、火、風組成的。他們修道發悟不執著肉身,改執佛性中元素—地、水、火、風為我,以為這是真的,而肉身子是假的。殊不知佛性中的地、水、火、風四大種性只是佛性的部分元素而非全體,如我人之有眼、耳、鼻、舌,非整個人體。今誤認為我有個物在,故為法執,而不得究竟。所謂種性者,乃「種子」能生義。譬如稻種種下去能生出稻子來,麥種能生出麥子一樣。我們這個肉體既是四大種性生起的,世間的一切一切都離不開四大種性。羅漢和辟支佛經過佛法的洗煉,知道了由四大生起的色相都是假的,不可執取,但又誤認四大種性為實我,殊不知一有住執,即非真實,何況四大種性乃佛性部分元素,並非全體。所以他們未真見性,被佛呵為焦芽敗種。
我們用功既不能假執四大為我,也不能住在佛性上。一有所住,便落窠臼,所以真成佛者,連個佛影也無。假如你說「我成佛了」,那你未成佛,是成魔了。因為你還有個立腳點,胸中還有一個物,未曾空盡。我們的法身和虛空一樣,一絲不掛,一塵不染,既無時間相,亦無空間相。所以我們做功夫,須剿絕一切,絕對不能有絲毫住著。但要真做到人我消滅,須證到七地菩薩才行。
「不動地前才捨藏」(不動地就是第八地菩薩),「金剛道後異熟空」(金剛道是第十地菩薩),到十地菩薩之後,法我才能取消。不然,還住在法我上。所以,常說「百尺杆頭住的人,雖然得入未為真。」就是坐在杆頭上還有個立腳點在。所以要「百尺杆頭更進步,十方世界現全身」。十方世界都是你的身,立腳點也拿掉,法我就取消了。到這地步後,你就是圓覺大智了,可化百千萬億化身。我們做功夫,就是這麼做的。
你們總問:「我們到家還差多遠哪?」往前看,路途遙遠得很。你就想:「哎喲,不得了,還相差很遠很遠哪!」就難免失去信心了。向後看,比比過去,看到自己進步了,心就安穩多了。所以,佛很慈悲,他說:「你們眾生的氣魄不夠,膽量小,現一個化城讓你們住住,休息休息,沒到佛這個地步,先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安安身,歇歇腳,或到兜率天也好。」但大心菩薩說:「我都不去!地獄不空,我誓不取佛位,我要度盡地獄眾生。」地獄並不可怕,你們證到時就不怕了。上面說一念無差別心光,地獄、天宮一般同,有什麼美好、醜惡、享樂、受苦的差別呢!?
(沈師傅插話說:師父說法,你們以為只有我們人在聽?天神也在聽的。)
那時我們師父在北京說法。有兩個不是人的徒弟,一個是狐狸,一個是蟒蛇。狐狸先來的,後又介紹蟒蛇來,來時是現人相的。他們說:「我們都做好事,給人採藥、治病,從不作惡,想學佛法,修成正果。」他們對師兄弟們講:「你們得了人身,不好好用功,太可惜了。我們為了得到人身,就要修很長時間,才能現人身,才能修佛法。」一天師父講法,讓他們坐到前面來,前面還有兩個位子。他們說:「不好來啊!前面有天狐啊!(天上的狐狸)」他是地狐。後來,我們師父回南方來,他們送行,送到黃河邊說:「我們不能過黃河,只能送到這裏為止,不能再送了,請師珍重!」這事你們聽來似很玄虛,猶如聽『天方夜譚』,但確係事實。因為一切眾生都有佛性,他們也能成道。你們不能因未看見,就懷疑沒有。
比如我們的法身,一些不修法的人因未看見,總說沒有,但它是實有,大家經過如法勤修,親自證得,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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