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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書籍 - 虛雲老和尚十難四十八奇 蘇芬居士講述

虛雲老和尚十難四十八奇 蘇芬居士講述

第二講 虛雲老和尚痛斥末法時期教徒的衰相

[日期:2010-08-11] 來源:轉載  作者:蘇芬居士講述 如佛友覺得此書不錯,請按

第二講  虛雲老和尚痛斥末法時期教徒的衰相

虛雲老和尚說:「秀才是孔子的罪人,和尚是佛的罪人。」這是一句俗話,初聽起來,覺得這句話太過火。現在看看這末法現象,深知:「亡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拿這件事來做例子。也可說:「滅佛法者,教徒也,非異教也。」例如更改佛曆年月,不用四月初八日為浴佛節,就是末法時期的教徒衰相。按釋迦佛的法運,有正像末三期,正法像法各一千年,末法一萬年,正法像法已經過了,末法到現在已經過了九百八十二年了。「末」者「沒」也,法怎麼會沒得了呢?擁護佛法的人多,佛法就萬古長存,事相雖然有正法像法末法,但人正則末法時期也是正法,如果自生退屈,則正法時期也成末法。經上所說末法時期的種種衰相,現在都出現了,和尚娶老婆,尼姑嫁丈夫,袈裟變白衣,白衣居上座,這些衰相到處可見。釋尊的法,到人壽三十歲時,大乘法就滅了,人壽二十歲時,連小乘法也都沒有了,人壽十歲時,只剩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字。法滅時先從楞嚴經滅起,其次就是般舟三昧經,例如歐陽竟無居士,用他的知見,作楞嚴百偽說,來反對楞嚴;還有遠參法師說華嚴,圓覺法華等經和起信論都是假的;這就是末法時期的現象。過去迦葉佛入滅後,諸天把他的三藏聖教,收集歸藏,建塔供養,唐時天人與宣律師說,在渭南高四台,和終南庫藏聖蹟,都是迦葉佛末法時經像所藏的處所,今現有十三圓覺菩薩在山谷內守護,每逢臘月,空中有天鼓響。兩年前匪區中國佛教協會開成立大會,大家議論佛法的滅是佛弟子自己滅的,政府不管你滅不滅。開會的時候,政府派員出席,會中許多教徒,竟提出教中梵網經,四分律,百丈清規,說這些典章,害死了許多青年男女,應該取消。又說大領衣服,是漢人俗服,不是僧服,應當改革,不准穿,如果再穿,就是保守封建制度。又說信教自由,僧娶尼嫁,飲酒食肉,也都應當自由,誰也不能管。老和尚聽到這番話,大光其火,和他們反對。那些人對浴佛節也有不同的說法,他們不承認四月初八日為浴佛節。老和尚憑法本內傳及摩騰法師對明帝所說的話做根據,反對他們的意見。「佛以甲寅之歲,四月八日生,此當周昭王二十四年,魏書沙門曇謨最曰,佛以周昭王二十四年四月八日生,穆王五十二年二月十五日滅。」這樣年月,多少朝代都遵奉不改,周昭王甲寅到現今已經二千九百八十二年了,現在他們要改為二千五百○二年。本來孔子老子生在佛後,現在要把孔子老子擺在佛先。當時老和尚在大會上和他們爭論戒律,年號,以及漢服不准毀諸問題。老和尚說:「把佛法傳入中國的摩騰竺法蘭二位尊者,他們都是印度人,去佛滅的年代還不遠,當時白馬寺東,夜有異光,摩騰指出是阿育王藏佛舍利的處所,明帝建塔在上面,道教出來要和佛教比較優劣,摩騰尊者踊身虛空,廣現神變,法蘭出大法音,宣明佛法,二位尊者的智慧神通,難道還不清楚年月嗎?後來的高僧,如羅什、法顯、玄奘、道宣、雖有幾種傳說,也沒有確定改變。到了民國二年,章太炎等居士,在北京法源寺召開無遮大會,討論佛的紀念日,議決四月初八日為浴佛節。對與不對,總以遵古為宜,改了不好。至於梵網經是屬於華嚴時,四分律是屬於阿含時;百丈清規由唐至今,天下奉行;大領衣也是由漢朝穿到現在,為什麼一定要改呢?佛是印度人,印度一年分三季,一季四個月;我國一年分四季,一季三個月;我國有甲子分年號,印度沒有,所以改朝換代,難免不錯亂,弄不清楚。玄奘在印度十八年,也不曾確定是什麼年代:前人行了一兩千年的四八浴佛,臘八粥,何苦自己要改呢?」

上面是老和尚痛斥末法時期匪區佛教徒的幾件事實。老和尚正氣磅礡,威鎮全場出席人員,一般不肖教徒,不敢再提異議,結果統統遵照老和尚的意見通過。真是好像關公單刀赴會得到勝利一樣。所以說,老和尚這次不顧艱險,不惜生命,受盡折磨,續佛慧命。

【書籍目錄】
第1頁:寫在前面 第2頁:
第3頁:第一講 虛雲老和尚暢談佛教真理 第4頁:第二講 虛雲老和尚痛斥末法時期教徒的衰相
第5頁:第三講 虛雲老和尚自度時期的難與奇 第6頁:第四講 虛雲老和尚度他時期的難與奇
第7頁:第五講 虛雲老和尚近年來的生活概況 第8頁:第六講 虛雲老和尚飽經磨難後禪七開示
第9頁:附錄一:虛雲老和尚事略 第10頁:附錄二:我所知道的虛雲老和尚
第11頁:<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a name="a08"></a><span style="color: rgb(51, 51, 153);"><font size="3">我所知道的虛雲老和尚<span lang="EN-US"></span></font></span></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 text-align: right;" align="right"><font size="3">朱鏡宙<span>&nbsp; </span></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虛雲老和尚,或將是吾國禪宗史上最後一位押陣大將。他的一生行業,海內外早已耳熟能詳,無待再說。最近圓寂雲居,噩耗傳來,無問識與不識,莫不一致痛悼。各方友好,更迭來函,要我寫幾句有關老和尚的經過事跡。自慚業重,隨侍日淺,所記未能及其萬一。所望當世賢達,各就見聞,詳加闡述,使此一代耆宿,嘉言懿行,永留世範,亦後死者應有之責也。</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老和尚所到之處,皆以興修祖庭為職志。若雞足山的祝聖寺,曲江的南華寺;乳源的雲門寺;與夫最近雲居山的真如寺等是。然當修好一寺,即急急覓人住持,然後肩負一袱,仍自行腳去也。故終其一生,未嘗有一椽之私築。</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老和尚一生,若與人接談,總是雙目視地三尺。即偶一舉視,立即下垂,雖與人攝影亦然,古人所謂行亦禪,坐亦禪者是。</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老和尚夜行,無論月夜或黑夜,均不然燈。或恐其年老有失,掌燈導前,老和尚必揮之去,謂有燈反礙其行。予私詢之曰:「老和尚雙目是否夜間放光?」師不答。</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民國三十六年春,南華傳戒。予往隨喜,始獲朝夕親承謦欬。戒期圓滿後,老和尚將去雲門,指揮重建祖庭工事,留予襄助南華僧校。予要求同去雲門,師曰:「雲門喫的住的,都不及南華,恐你受不了這種苦。」予當時私自默忖道:「我不是想出家麼,為什麼不乘此機會先去練習出家人的生活?」遂堅決要去。師云:「也好,如果住不慣,我當送你出來。」居雲門三月,上海來電促回,始匆匆拜別。老和尚果伴送至韶關,其不妄言類如是。</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光復初期,路則到處坑陷汽車燃料,惟有木柴。由韶關至乳源八十華里,須四至五個鐘頭始達。途間時有劫車之事,惟對老和尚,則敬禮有加,不敢稍犯。予至是始明白老和尚伴送之意。車頭司機台,顛播較弱,票價比普通稍昂。但老和尚每次往來,必與眾僧雜坐車廂中。眾雖苦勸,不聽。老和尚軀幹高昂,車敝路壞,頭頂時與車頂相撞,致血流被面,勿顧。</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民國三十七年春,老和尚忽患惡性瘧疾,高燒不退。雲門地居鄉僻,醫藥不便,遷延月餘,仍未復原。時南華將放戒,一再遣人,請老和尚主戒,均以病辭。時有安徽馬居士,少曾留學日本,歷居要職。係師在家弟子,此次率妻同受具戒。長沙張居士,湖南大學畢業,曾任財部稽核等職。三十未娶,亦受具戒。馬張二人,前來雲門,長跪不起,老和尚鑒其誠,始勉允之。自雲門至南華,一百二十華里。時當春雨,處處積潦,必須左右蛇行,方得前進。老和尚大病之後,體力未復,長途遠征,疲勞萬分。迨至馬壩,即不能支。時已夜分,極思稍憩。問言:「此間有無僧寮?」眾答曰:「無。」師坐地不復能起立。眾欲以椅畀之行,不許,並囑眾前行。馬壩至南華,約十八華里,直至午夜,始達寺門。先是,老和尚屢促予與眾人先去南華,予察知其意,乃答言:「弟子願侍老和尚同行。」師曰:「我之行期無定,汝病體未復,應先去休養。」予曰:「老和尚高齡,又當病後,理宜節勞,弟子當侍老和尚同去乳源乘車。」師曰:「常住無錢,汝宜先自速往。」予曰:「車費有限,弟子力能負荷,請不必以此為慮。」老和尚最後始曰:「凡一日步行可達之處,依律不許乘坐舟車。如予坐車,何以令眾。」予曰:「老和尚體力衰弱,眾所共見,仍以節勞為是。」師無語。次晨,不待眾僧粥畢,已自負袱先行矣。</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一日晨,予與數僧,侍老和尚同去馬壩候車至韶關。將發,臨時以肩輿畀予行,遍覓老和尚不得,問之侍者,言已先行有時矣。予急乘輿前進,行至三里許,見老和尚以洋傘貫包袱,肩負而行。予急下輿,拜於道左,請老和尚登輿。答曰:「我腳力尚健,汝係病後,宜多節勞。」予曰:「老和尚徒步,弟子乘輿,天地間安有此理?」師曰:「我行腳已慣,汝不可與我比。」彼此謙讓移時,無法解決。最後我請將包袱放在轎內,師亦不許。</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予以時局急變,請老和尚同去臺灣暫避。師歎曰:「臺灣我去過,男女雜居,有同塵俗,我去說不好,不說又不好。」予曰:「香港何如?」師曰:「五十步與百步之間耳!」</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民國三十七年,南華春期放戒。馬張二居士,屢促予同受具。自維羸弱,如不能持,反玷僧譽,故未敢與。又促予受菩薩戒。予曰:「菩薩發心,處處為人,吾亦未違也。」二君請不已,始勉允之。當時所用,係梵網經菩薩戒本。內有數條,專為比丘菩薩僧受。居士應須迴避,引禮師以予等跪久,命稍起休息。師不可,祇得仍跪如前,迨老和尚迎請眾聖畢,開始說戒,始命起去。嶺南氣候,農曆四月,已極炎熱,薄薄的夏布海青,夏布單褲,跪在高低不平的泥土上,為時約莫一小時又半,(禮誦時不算在內)而且必須豎起腰梗。稍現懈怠,引禮師就要說話,跪得兩邊膝蓋,又酸又痛,不覺汗如雨下。</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老和尚每遇說戒時,語氣沈重,聲淚俱下,聽者莫不動容。嘗謂:「受戒容易守戒難,如能於千百人中,得一二持戒之人,正法即可久住,佛種即可不滅。」</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予侍老和尚日淺,老和尚從未對予顯過神通。但據一紹興余居士(忘其名)語予:「抗戰時期,渠在離韶關十餘里處,經營煤礦。以受時局影響,週轉失靈,約計須有二十萬元,方可渡過難關。但韶關僻處粵北,既無健全的金融機構可以通融救急,即私人少數商貸,亦談不到。且其所負,皆係工資居多,即倒閉破產,亦無法了結。籌思再三,惟有自殺,方可不了了之。因久聞南華名勝,在此生死邊緣間,思欲一鼓餘勇,親去禮拜,以了宿願。」乃駕車前往,不意甫到山門,即有一僧迎前問曰:「居士是否姓余?」答言:「是。」僧云:「老和尚命予相接,請去方丈室少休。」遂隨之行,一面私自忖道:「我之來此,事前既未通知,老和尚何以得知我來?」既抵丈室,老和尚即云:「我有現款二十萬元,預為修建南華之用。世亂年荒,存此恐多不便,擬暫放尊處,以便隨時取用。」遂取款付余,余賴此款,得濟難關。與予言時,猶感激不盡。予語余君:「居士與虛公,必有宿世甚深因緣在,非今生偶然事也。」他如千餘年之枯樹,重發新枝,久竭之山泉,長流不息,皆為予所目睹者也。</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老和尚語予:「老年人參禪不宜,最好還是念佛。」雲門每晚皆有坐香,亦殷殷以念佛相勗。其尤難能可貴者,南華重建工程落成,求一繼任住持,久不可得,言下時以才難為歎。予曰:「有清定師,黃埔軍校畢業,隨軍入川,始行剃度,從能海大師學密,為入室弟子,現方宏法上海,戒行均可。」老和尚急曰:「汝可約之來。」予曰:「恐定師不能捨其所學。」答曰:「無妨,南華偏殿甚多,只要不在主殿作密法即可。」予曰:「不得能大師許可,清師仍不能來。」嗣得清師復函,固以未得海大師命,未有結果。從這二件事來看,老和尚虛懷若谷,祇要與宏法利生有益,絕無世人門戶之見,其人格偉大處類如是。</font></p> <p class="MsoPlainText" style="text-indent: 24pt;"><font size="3">一、徐蚌會戰,相繼失利,乃決計來臺。臨行之日,老和尚親送里許,站在高崗上,雙目視予,兀立不去。予且行且回顧,向老和尚揮手,請其回寺,老和尚一如不見不聞,兀立注視如故。予不覺放聲大哭,遂遙向老和尚叩頭三拜,及至彼此不見人影時始已。老和尚其殆預知此為吾師弟二人今生最後之永別歟!到臺以後,為老和尚安全計,僅通問一次,仍以不忘自己本分事相勗,老婆心切,其是之謂乎。乃者,師門厚恩,未報萬一,而忽以寂滅聞,追維往事,不自知涕淚之滂沱矣。</font></p> 第12頁:附錄四:皮袋歌
第13頁:附錄五:向胡適先生恭進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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