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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廬老人的淨土思想 鳥慚居士著

淨土思想的大要

[日期:2010-08-06] 來源:網友上傳  作者:鳥慚居士著 如佛友覺得此書不錯,請按

●淨土思想的大要

雪公承續在內地已有的修學,隨政府赴白,開啟他先後四十年教化,另一個新的里程碑。一直到  雪公往生之前,這一段在台時期, 雪公老師,可以說是活到老學到老,不斷地在充實與提升自己,使淨土思想更趨圓熟,其氣勢更形壯闊與弘偉。此下就例舉幾方面,來說明其大概的要點。

(一)華嚴導歸— 老師奉華嚴為自他信仰淨土的大根本,開辦將近三十年的華嚴講席(目前仍由  周老師續講其未竟部分),其用意除了在凝聚信眾有一長期的熏習之外,主要是要強化大家的信念,使其明白淨土念佛法門大有來歷,學人不必自我看輕、自我氣短。華嚴是圓頓大法,專明一生成佛的道理,只有法身大士才能領悟。可是全經到了最後,卻以行願品的十大願王導歸淨土,作為歸頂結穴(一生成佛)的下手處,這好比如椽神筆,闢空一揮,誰能了解意在何處?華嚴以十大願王導歸淨土,蓮宗也以念佛求生淨土,卻得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古德有說:華嚴是大本彌陀,彌陀是小本華嚴。蕅祖以為一代時教,不外六字洪名,這些千古絕唱,不可思議!華嚴大士都求往生,我們博地凡夫豈能自生退屈,而不見賢思齊?念佛決不是老太婆的小勾當,華嚴確可作背後信仰的大支柱。

(二)帶業往生—這是持名念佛法門不可思議之一,這四個字,以目前可查的資料來看,首先出現在元代天如(維則)法師所撰淨土或問中的第十八問,他還是引用古人的話,這古人是誰?不得而知。其後,明代蓮池大師在其著作中提到帶惑往生,其意義是一樣的。在淨土的經典中,雖未見有這四個字,字裏行間是隱藏有這層意思的。另外,常被人拿來引用的那先比丘經的小砂大石喻(小砂雖小,沒有船載即沈;大石雖大,若有船載即不沈。砂、石喻業,船比佛力。),也都是很好的證明。類似的意義或比喻,也散見於唐代淨宗大德的著述中。根據的出處,雖不能說俯拾皆是,也可說為數不少。這個名詞是誰首倡的?並不重要。從義理上來領解,它就是佛說的,毫無可疑。帶業往生是特別在凸顯彌陀願力弘大不可思議,這是淨土之所以立宗的大根據之一。佛力固然弘大,但是它的前提是求生者必須「隨緣消舊業,更不造新殃。」平時猛造業,期待佛慈悲臨終接引而帶業往生,這是與因果道理違背的。淨土絕不是十足無賴之輩的避風港,自己一點不著力,死要人拖。雖然「隨緣消舊業」,這可與有人提倡的「消業」旨趣不同。前者是要伏(見思)惑就可往生,後者是消業才往生。這裏的消業,其實就是斷(見思)惑,嚴格就學理來看,消業往生,並不是不好,問題是凡夫有幾人辦得到。如果一反古德一脈相傳的慧見,硬立章程,難免就會弄得許多人的信仰無所適從。雪公往生前十年內,由於這一段橫出的公案,為了堅定大眾的信念,循循善誘,可謂賣著老命作教化。眼看天下蒼生茫茫受惑動,豈止是  雪公一人的悲愍,連上來  印光大師、淨土諸祖菩薩,都要哀憐不已,甚至「我佛夜半有淚痕」。「帶業往生」,就是佛說的!就理說(經論義理),確有其理;就事說(往生事例),實有其事。修學淨土,在這一要著,必須靠得住、把得定。

(三)當生成就—根據天台智者大師十疑論引述維摩經、智度論以及他本論的會通,可以明白「當生成就」也是持名念佛法門的要點之一。印光大師在文鈔裏,一再提示:念佛的人如果求來生大富大貴、或一聞千悟得大總持,大弘佛化,那就是三世佛怨。所以,念佛務必切求就在這一生往生西方淨土,所謂「當生成就」(起碼是了脫分段生死,不入六道輪迴。)淨土求當生成就,絕不是自了漢的作風,反而是志在千秋萬世的迴入娑婆、廣度苦難眾生的大人作略。講究穩紮穩打,實實在在利益眾生。下手處似是消極,及其結果與其他大乘法門無異。生生世世留住娑婆,接受挑戰,練就菩提,於理講得通,於事幾人有能耐?一個「隔陰之迷」,就夠打卻多少伶牙利嘴?!淨土講究實事求是,如果看他老修行的過程,遽下論斷:「天天阿彌陀,只知求死不求活!」是不爭氣的宗派!是枯寂的佛教!這就無異扼住對方喉嚨,說他聲音小,有點不近理性。修行淨土的人,既然持名念佛,斬釘截鐵地,就是務必志求此生往生極樂,不等來生多生,這就叫善順諸佛教誨,必能成就。雪公老師撰述的當生成就之佛法弘揚至今,在那平淡無奇的字眼背後,是否也散播著我佛那種「浪子早歸,莫遠走」引頸切盼的弦外之音?這也是值得耐人尋味的!

(四)但念無常— 雪公在日,無論在那裏講經或說法,總會警醒信眾:「你們不要迷信我會一直坐在這講台上!」或說:「原子彈就在我們頭上了!」。這一類的話,可以說是家常便飯,是那樣的簡易,那樣的平庸,連三歲小孩也說得上口。可是這三家村話兒,出自他老人家口中而一再叮嚀,其意義就非同尋常。這倒不是說  雪公預言或先知了些什麼,而是透露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雪公是弘揚淨土的人,這些話不就跟淨土的修學,絲絲相扣?因無常,而求出離,這是入道的要門。不能從這裏認準,而悠悠忽忽,無論世出世法,都是很難成就的。雪公的話,印祖的「死」字,警眾偈,乃至八大人覺經的第一覺悟.........等等這些佛經祖語,當它一一浮現在我們眼前,旁經我們耳邊的時候,我們究竟能振起多少的激勵?我們是否能會到厭離娑婆、欣求極樂的目標上?這又是值得深深省思的!

(五)常行三事—時時懺悔、時時隨喜、時時回向。這是  雪公老師砥勵大家,在念佛之餘,要常做的三件事。說到懺悔,是要經常檢討自己,是否不知不覺中傷害了別人?是不是跟人爭名奪利?上班、為公家辦事,盡心否?講大話,三分說成七分?等等世出世法,只要是說錯、做錯的,都應加以反省。這是隨緣消舊業,做伏惑的工夫。其次,隨喜,雪公生自山東,而後半輩子居住台灣中部,食於斯、寢於斯,認為台灣這片天地對他恩澤深厚。為了飲水思源,所以未成佛,先結善緣。只要一有到外地的機會,不是買放生命,就是替動物皈依。不外出在台中,印經救濟,更不在話下。某人少穿的,「請你拿去,穿上!」毫不吝惜又有禮;有好吃的,你一包、我一塊,讓大家分享,自己喜形於色。或自行,或教他,惠而不費。回向,是萬善所得功德,無論大小,都回向淨土,普願自他都能往生。雪公經常提醒信眾,不要怕回向,不要忘了回向。忘了回向,將流入人天法;怕回向(功德別人分享,自己就減少),也與大乘淨土不相應。回向淨土,則往生有目標。功德分享別人,自己未見減少,反而更大,如火炬一樣,以一傳十,乃至百千萬,自身絲毫無損而光明更大。這「三時主義」的倡導,無異在往生的路上,起了一種補強作用。我們持名念佛的人,都求臨終無障礙,三時主義就是很好的保障。

(六)敦倫盡分—一部印祖文鈔風行天下,如何把人做好這個道理,觸目皆是,它的下手大原則,就是敦倫盡分。秉持印祖這個遺教,雪公在他身上也推行地不遺其力。除了奉行做人是成佛的根本基礎這個理念之外,雪公在入世事業方面,不惜苦心經營擘劃,也有他特別的時節因緣。民國四十初年之間,為台北新莊樂生療養院聲援救助,應是他日後展開慈濟工作的一大契機。當時的外教對於佛教,可說極盡譏嘲凌辱,認為佛教是寄生的,是消極的,是只顧自己解脫生死的。為了眾生、為了佛教,雪公與一批信眾省吃儉用、出錢出力,那人間受孤立冷漠的一小角落,漸漸綻開光明與溫馨。敦倫盡分是要落實的,心理的空虛不說,如果缺少吃穿、沒得住,這些人情世故沒有打點好,還能向人說做人談學佛?那有誰會相信?從  雪公的身上、他的著作裏,可以看出,他是不樂見學佛人只會在文章上閒聊「孝弟忠信、之乎者也」而淪為一無事事的「窮措大」。所謂敦倫盡分,也不外是在把實際的人情世故處理得當。外教在這些事情上,也有他好的一面,老師只有讚嘆隨喜,與予尊重。外教對佛教的批評有不對的, 雪公一向採容忍的態度,不作反擊。儘管改善、強化自己一方,使對方的歧視自然消泯於無形之中。至於像老莊諸子、各種民間信仰,或講行善修福,或說成仙升天,只要是立足於把人做好的基點上, 雪公一律不加輕視,認為都能各利一時一方之機,可以兼容並存。這是  雪公在敦倫盡分外延的橫面因應。而在縱面上下互動,賴以內行的動力又是什麼?那不外是「誠敬仁厚」四字。

誠以自處,敬以治事,仁厚以待人。誠敬是做人處事的根本,世出世法沒有誠敬,一定辦不成。誠是實實在在,不敢自欺。敬是盡其在我,不敢馬虎。印祖視誠敬二字為學佛的秘訣,說它是「妙妙妙妙」,在文鈔裏,類似這樣的開示,可說不勝枚舉。這在  雪公,也是拳拳服膺,至終不渝,固然是奉行祖教,也是由於中國固有文化熏陶深厚所致。就拿恭敬三寶來說,民國六十一年前後,老蓮社辦大專佛學講座。有一次,宣公上人(俗臘約六十上下)來訪講開示,雪公在旁侍聽(像是坐在一張小學生用的那種木椅上),從頭到尾,正襟危坐。當時  雪公已是八十三、四高齡,對待  上人,就像舊時學校的小學生聽老師講課一樣,畢恭畢敬。又同樣在那一段時日,在某一次的  雪公上課中,突然走進來一位老比丘尼,身穿作務衣,腳穿拖鞋,神情有些呆滯,手上似是拿花,一步一步走向佛前。往上一供,轉身朝外,突然走近  雪公講桌,像要作禮。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有讓老比丘尼彎身,雪公早已一躍而出,下地伏拜。行禮後,令幾位學生攙扶老比丘尼離去。霎時間,整個課堂悄然靜肅,目擊好一副矯捷身段,真是歎為觀止。這尚是餘事,看那  雪公垂垂老矣之身,恭敬不但絲毫未減而又有加的真誠,更是叫人感動。以上是  雪公敬僧的一斑。宣公上人是學禪的,雪公固然恭敬,這是不分門戶;老比丘尼似是庸愚,不具僧相,雪公一樣恭敬,這是不嫌修行高下有無。在他為何?不論,在我,敬其所應敬,這是  雪公的素懷雅量。至於敬法,也可以舉一事說明。也大概同在那個時期,有一回, 雪公在善果林講經。鈴聲一響,雪公走進來,徐徐作禮,然後朝講台左翼移動。沿著台階,剛要往上移步,突然停住,臉朝前座使了一個眼色。這時,全堂聽眾錯愕不已,幾百隻眼睛同時集向一處,屏息以視,欲探個究竟。所幸,當時有位執事師姑反應靈光,手拿抹布,趕緊捱著講桌(或是供桌?)擦拭,雪公這才舒顏開講。至此,大家也真相大白。原來,桌上有塵垢一類的東西,雪公看在眼裏,不忍也不敢屈法以就人,對法用心之殷重誠懇,一至如此。至於對佛,那就不用多說。總之,雪公教導後生晚輩恭敬三寶,自己更是處處以身作則,始終一貫。誠敬在本質上,非常抽象,其具體的外驗,就是不背因果,既是一體的兩面,而又相輔相成。印祖說:竭誠盡敬,成佛作祖有餘。若說:不背因果,學佛能事畢矣!這也不為過,往深處講,確是如此。實行起來固然不容易,不過藉此至少可以明白修學重點所在,不致捨本逐末,終成老骨董。再說仁厚,誠敬往外推就是仁厚(案,「厚」字其實可以不講,用在「仁」下,是為行文協順)。仁是孔聖人教化的大宗,重在安民,終極目標,是大同治世。慈(悲)是大乘佛教的大本,首在不殺,終極目標,是普置眾生於淨土之上,人人成佛。釋迦世尊漢翻能仁,孔聖古傳儒童菩薩,尋名責實,這東西兩聖所倡導的,隱然暗合。其下手工夫容有不同,所達境界或有深淺,其體並無兩樣。不依孔仁,人而不仁,佛慈何從邁步?不盡佛慈,人而不慈,孔仁何由圓滿?所以,儒佛離則兩傷,合則雙美。「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現實。」太虛大師所說的這句名言,是否也就是  雪公一生所說所行、自利化他,所要詮釋的一種儒佛融會思想體系?這又是值得我們深深省思的!

其次就  老師教化的對象來說,大人信眾(含大專學佛青年)是一個主體。如果僅局限於此,那還是有所未盡。因為今日之幼童,就是來日之大人。同時兼顧,蒙以養正,一來,主體教化不受干擾(無後顧之憂)。二來,又可漸漸納入主群,繼續接受(主體)教化,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此外,跟外圍(非學佛)社會之間,也會形成一種良性互動。促成這個理念的實現,那就是國學啟蒙班這一類幼教組織的設立。觀察印祖與  雪公,這一僧一俗日後的造詣,都得力幼時庭訓不小,而又都倡導啟蒙教育,我們不難體會蒙以養正有多重要!對做人對學佛,對自對他,其影響雖小而實大,雖伏而實顯,我們能不重視?

(七)專持佛名—淨土法門流傳到了明代蓮池大師以後,就變成以執持名號為主流,不過當時蓮池大師仍不廢作觀。再到蕅益祖師,就純以持名為本宗修行宗要。入民國印光大師以來,仍然承襲不變,完全以持名為主,而更是大力弘揚,發揮到了極致。  雪公拜領印祖教化,自然也就專以持名接引眾生。同樣是持名,這些大德在用功方法上,難免會有個別差異,而在教化上隨著時節因緣之不同,也就各有強調偏重的部分。在台中淨土道場,  雪公是如何倡導持名念佛法門?以下略舉四點作說明。

1)歧路亡羊:「只靠(持名)念佛,就能往生?是否就是這樣?」在信眾中,難免有些人會生起這種疑慮而心無定見,結果弄成多經多咒,又是拜懺又作法會,好不熱鬧。其實,路多易迷,又好比光散不能燒物。用心不一,那能成功?彌陀是法界藏身,舉其一名,則萬德俱備。只怕靠不住,把不穩,缺少信心。能定於一尊,自然立竿見影。

2)全為彌陀:在家居士,既然身處塵世,就得要生活、要工作。這樣念佛豈不是要中斷?又扣除吃喝拉撒睡,念得佛幾何?雪公教大家:喝茶為彌陀,掃地為彌陀,乃至時時為彌陀,處處為彌陀。日久天長練習,心心念念是彌陀,工夫自然成片。

3)百八不亂:念佛不貴多、不求快,要在品質精良。否則口念彌陀,心散亂,喊破喉嚨,也枉然。百八佛號,一句接一句,至誠懇切,攝心而念,從心起念,出口,經耳,又入於心,三處輪轉,周而復始,念得清楚,聽得清楚,這就是念佛秘訣。

4)煩惱佛壓:凡在有心,無不起念。博地凡夫,起心動念無不是煩惱。煩惱來襲,如何對治?所謂一念煩惱,一聲佛壓。這是以毒攻毒,以楔出楔的辦法。壓之久久,練之久久,習慣成自然,煩惱無著腳處,臨終必有把握。古德又說:不怕念起,但恐覺遲。如何察覺煩惱(念起),這又是先要著力的地方。

(八)法有對治—在  雪公教化的主體信眾之中,大概可簡分為知識分子與非知識分子。一般知識分子思慮複雜,很難要他安下心來一味地念佛, 雪公認為這就需要有學理研究的輔助。多少有學理的基礎,念佛才能有個入處。至於非知識分子,就可一味地念佛,反而得力。如果硬要他研經解理,非但強他所難,又可能帶來反效果。

上來這八條,或許可以說是  雪公在弘揚淨土法門所建立而賴以運用、強調的思想大要。再就這八條簡單分析來看。第八條是說明  雪公施教手段的善巧方便,所謂法無定法。本來淨土三大要,只講信、願、行。然而在信眾中,確有不必講解的,也有不能不講解的。而這個解又不是大開圓解的解,姑且說它是勉強的解。雖然解而勉強,也有某種程度的管用。硬說一定要解,或一定不要解,可能成依死方醫變症,誤卻眾生的慧命。其次,(一)華嚴導歸,是立信之大宗。(二)帶業往生與(三)當生成就,是立信之別支。其中,帶業往生是明佛力之可依賴;當生成就是說自力不可仗恃。以上三條是依時代環境,堅定信眾的信心不受惑動,可總括為「信」。(四)但念無常,旨在引出欣厭,這是願。(五)常行三事,不出十願,這也是願。(四)為別願,(五)為總願,這兩條可總括為「願」。(六)敦倫盡分,是助行。(七)專持佛名,是正行。這兩條即正助雙修,可合為「行」。前來七條,總不出淨土三要—信、願、行。綱領不變,而因應時節因緣的需要,有不同的說法與特別的強調。

【書籍目錄】
第1頁:前言 第2頁:始學淨土的因緣
第3頁:淨土思想的確立 第4頁:淨土思想的大要
第5頁:淨土思想的實踐 第6頁:淨土思想的驗證
第7頁: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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