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九年秋,上人應請,講阿彌陀經於南部佛教勝地——大崗山超峰寺、龍湖庵。九月講大乘金剛經於屏東東山寺,並應潮州等處寺院及各機關團體之請,或通俗演講,或隨緣開示。是時雖臺灣為日人所據,且正積極推行「皇民化」,學校、機關團體均禁用臺語,但上人到處演講從不曾用日語。每次演講均有不少信士歸依佛教。
三十年二月,上人應大溪福份山齋明禪寺之請,講般若心經,在法會第三天,經題「般若」二字剛為講畢,正要繼續講解「波羅密多」四字時,該寺住持孝宗師偕曾秋濤居士等,向上人要求說:「臺灣向乏講經機會,佛法罕聞,教義茫然,今賴師以開風味,此未曾有之法會,在座大眾雖皆踴躍傾聽,惜未盡明瞭,弗獲全益,若如風過耳,不免有負法師一片苦口婆心呢!我們雖曾事筆記,然皆記一漏十,不成全璧,敢懇法師不惜辛苦,牖誨後學為懷,每日編成講義油印分給聽眾,俾目耳聞易於領悟則得益較多,不知法師以為如何?」是故在這次弘法期間上人著成「心經要釋」一書。
同年再講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於臺北淨土宗佈教所,冬講無量壽經於北投法雨寺。
三十一年秋七月講金剛經於臺中寶覺寺,又在霧峰靈山寺講阿彌陀經,再講金剛經於新竹淨業院。當上人在靈山寺說法時,六、七十年未曾開花之牡丹竟告開花,林獻堂老居士認此為奇蹟,作詩讚嘆上人。
是年冬,上人因講法過勞,心臟衰弱,遂受請靜養於新竹法王寺,但亦時常為諸弟子開示用功法要,及修學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