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努力的方向,是活在責任義務裏;而最基本的態度則在求心安。
人只要保持思想、行為的光明、磊落,令心無愧,也必能得到內心的安祥。這就是我一向抱持的宗旨和說法的核心。
幾年來,知道的全都說完了,並無保留,請閱講詞便可。
(一九八七年五月十一日)
我此法門名安祥禪,只須認知安祥,感受安祥,便具正見正受,若摻雜閑知解,便名逗漏,今後但保任安祥,莫起知解,向禪學會索取「杜漏歌」即唱即行,保證穩妥到家,若找不相干的閑道理,橫起分別心,反而不好。
(一九八八年九月六日)
以認知指導行為,是正行的基本前提,而「解行相應」則是法的人格化的起點。
來信所說的覺受,就是那四句偈的現證,非常可喜,只可惜太多人囫圇吞棗地忽略了它的可貴。
安祥有深、有淺、有粗、有純。你所覺受的安祥較諸以前又純了許多,希望繼續作更精細的體認與印證,以後就會知道「不歷僧祇獲法身」絕非奢望了。
(一九八八年十月二日)
兩函均讀悉,欣慰無比,亦慶快無比。至此當知我不負人,人自埋沒;亦當知「但辦肯心,決不相賺」之語何等誠摯感人。
賢徒能持「如爐煉丹、如雞孵卵」之綿密修持,乃得有此大白之日,洵可慶賀。今後但依之而行,依之而解,依之而放身捨命,堪云修學事畢,若別求知見,則是自賊、自棄,料無此舉也。從此只須時詠「杜漏」、「自性」、「安祥之歌」,謹言、節思而隨緣不變,說個修學已是多餘,更況我此法門乃無為法,但能秒秒安祥,已盡修行能事,憾者末法眾生不知護惜,褻瀆大法而不知耳。
來函所述均為正途,悲智齊發,允稱均衡,尤為難得,切盼勿驚、勿喜、離執、離見,「一種平懷,泯然自盡」乃上上相應。
(一九八八年十月四日)
賢徒能抖落枝葉,直趨根源,堪稱勝行已起,便得從容中道,行將就路還鄉矣,豈不可喜?
今後莫管自與他、理與事、法與人,但唯「感」「覺」便是最上觀心法門。其實此法門是無法之法,觀乃離觀之觀,總貴單刀直入為佳耳。才涉枝節,自討無趣,尤忌多言,庶免逗漏。
(一九八八年九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