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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書籍 - 印光大師年譜 沈去疾居士編著

印光大師年譜 沈去疾居士編著

五、印光精神

[日期:2010-08-12] 來源:轉載  作者:沈去疾居士編著 如佛友覺得此書不錯,請按

五、印光精神。

三大部《印光法師文鈔》中所顯示的印光佛學思想與他五十多年特立獨行的弘宗演教活動相映照,凝結了一種中國近代佛教史上的偉大精神——印光精神。印光精神是印光法師對近代佛教的最大貢獻,是他留給後人的寶貴財富。

印光法師一生愛國愛教,修持精嚴;是非分明,儉樸廉潔,堅持原則,實是求是。他批判假善人,反對當「大通家」,反對個人崇拜;他疾惡如仇,善於解剖別人,嚴於解剖自己。

一九三七年某一天,幾位青年僧人看見有人引領日本軍官到靈巖山寺裏找印光法師,日本軍官拿出當時日本修訂出版的《大正藏》大藏經,贈送給靈巖山寺,可是印光法師當即拒絕了。他委婉而又堅決地說:「我們這裏的僧眾都是念經的僧人,不是研究經文的僧人,請把你們這麼好的《大藏經》轉送給有關研究人員吧。」(22) 就這樣不卑不亢地給對方一個軟釘子,拒絕了日本軍官的贈送物。當時日本正對華發動大規模侵略戰爭,蘇州已經淪陷。大師如此不客氣地對侍日寇軍官,日寇如果惱羞成怒,獸性發作,大師可能會當場招來殺身之禍,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大師態度嚴正,立場鮮明,毫無畏懼,保持了民族氣節,激發了僧眾的民族尊嚴和愛國赤誠。當時在傍目睹此情此景的青年僧人感動不已,深受愛國主義的教育。

一九三七年農曆八月初三,在給某皈依弟子的一封復信中,大師更是義憤填膺,滿懷愛國熱忱聲討日寇侵華罪行,揭露並譴責漢奸助紂為虐的無恥賣國行徑,字字真切,語詞沈痛之至:

「日人以豺虎之心,欲吞吾國。吾國許多人私受日人之賄,為彼作走狗,致彼之凶勢益大。使無人為彼用,決不至有如此之橫暴也。」(23)

大師的愛國主義精神,始終是與他熱愛人民的大慈悲懷聯結在一起的。因此,他對那些搜刮民脂民膏,供己揮霍享受,不管人民死活,不顧國家安危的當局政府權貴們深惡痛絕。他在答覆一位幼子夭折的居士信中說道:

「若不論好歹,惟取其不夭,則括百姓之脂膏,以其款存之外國銀行,與夫殺父殺母之人,何嘗不是幸得不夭之愛子乎!此種不成器之兒子,若夭,是為大德所感。由其不夭,至令全國人民塗炭,若當日凡屬此類盡夭亡之,則吾國何至無可救藥以待喪亡乎!」(24)

作為一個有堅定信念的佛弟子,三寶之一的僧人,印光法師畢生為衛護佛教殫精竭慮,不遺餘力。而且這時就一點也不分什麼禪、淨、律、密等宗教門派界限了。故而後人稱頌大師是「通宗通教、密護諸宗」。大師在其《宋版大藏經序》這遍論文裏清楚地說明瞭佛教諸宗的關係和學者應持的態度。

「綜其所說,厥有五宗,曰律、曰禪、曰密、曰淨。五者名目雖異,理體是一,可專主於一門,不可偏廢於餘法,如由四門而入一城,如以四時而成一歲。其互相維持、互相輔助之功,非深悉法源者莫能知。」(25)

至於大師衛護寺廟,保全廟產的具體事跡就更有舉不勝舉之多了。例如一九二二年(民國十一年),江蘇省義務教育期成會會長等呈淮省政府,借寺廟作校舍。定海陶在東知事函師挽救,經印光法師安排調停,得以制止。又如一九二七年(民國十六年),全國刮起廟產興學風潮,印光法師與諦閑法師一起上書民國段祺瑞政府,又多方設法,才使當時政府已經制定好的「驅僧奪產」條例未得實施(26)。

一九三四年(民國廿三年),安徽阜陽古剎資福寺為學校所佔據;山西五台碧山寺剃度派無賴僧人與廣濟茅蓬僧人爭訟,兩件事官司都打得不可開交,寺廟幾乎因此廢滅,後來印光法師在蘇州關房中發出信函,講明是非利害,請人幹預調停,由於大師的威望,資福寺得以保全;五臺山碧山寺與廣濟茅蓬的糾訟圓滿解決(27)。

一九三五年(民國廿四年),全國教育會議某教育廳長提議:全國寺產作教育基金,全國寺廟改為學校。議決,呈請內政部大學院備案。報端揭載,群為震驚 。時由圓瑛法師及大悲、明道法師、關絅之、黃涵之、屈文六居士等,同至蘇州報國寺叩關請示。印光法師以衛教相勉,及示辦法。後圓瑛法師與眾居士近滬開會,公推代表入京請願,當時政府才將原來決議作罷,不了了之,解除了教難(28)。

以上只是略舉幾件印光法師衛教的事跡。

印光精神還表現在大師的對人處事堅持原則,是非分明之中。大師在此種場合總是立場鮮明,觀點清楚,毫不含糊。譬如近代著名佛教學者江謙(字易園)早期虔誠奉佛,並皈依諦閑法師和印光法師,弘揚淨土宗十分賣力,後期沈緬於迷信扶乩,篤信乩壇所語,遭到印光法師的嚴厲批評。大師總是肯定江氏前期奉佛虔誠,弘法有功的一面,同時又毫不留情地斥責他「被乩語讚歎得頭腦已昏」「......好譽而迷之至極,竟將乩語視作聖旨。」並指出「若易園者,初則知見尚好,提倡頗切,今則正知見己無。.....而不知其全身墮在糞坑子裏,何可為清淨香潔也。」(29)

佛法決不可以與迷信同流,與冰炭不可共存一樣。大師的是非觀點何等清楚分明!當時有人說印光法師「脾氣很大」。其實是大師對是非決不含糊,原則性極強。對有缺點,有錯誤的人,一直是熱誠指出,嚴肅幫助,決不遷就。與某些人,觀點分歧太大,談不攏,只好不談。

印光法師一生教誡世人要「老實念佛」。他處事無論巨細,總是用老老實實,實事求是的態度。

大師在一封給其皈依弟子的信中,自述到寧波阿育王寺朝拜,觀看佛舍利的經過。說自己觀看佛舍利「並無甚感奇特之事.....」。並告誡其弟子諸人「切不可妄造謠言,以無感應為有感應,則罪過不淺矣!」(30)

近代名畫家張善子擅長畫虎,還養了一隻活老虎在蘇州網獅園。印光法師知道後,以為張氏養虎貽患,猛虎獸性難馴,恐終傷人。後來大師的弟子王薳與張善子將老虎牽到大師跟前,讓印光法師給虎兒說「三皈依」,並賜其法名「格心」。老虎從此十分柔和馴順,不久病死。此事傳開後,竟有人打老遠寫信給印光法師,乞道其詳。大師在復信中簡單、平淡地一言答之:「所言張氏之虎,乃從小養的,豈是有道以伏之乎?」並在信末最後告誡對方:「此絕無稱述之價值,何得無事生事!」(31)

「戒殺放生」是佛門一大事業,當時有人提出組織成立「全國放生會」,印光法師認為這種主張不切實際,無法推行,便予拒絕。(32)

大師的戒殺放生實施主張是怎樣的呢?他在給方子藩居士的信函裏這樣寫道:

「凡作事皆圓通,不當崖板。其一千五百元放生,當作三份。一分放生,一分買食,一分作基金。以不放生,則違施主之心;無食料,則生尚有累他人;無基金,則後難為繼。以後所有款項,均當以此為準。又款項雖多,不宜一時盡款買,以防後有欲買無款之慮。」(33)

由此可見,印光法師考慮問題是何等周詳細緻,處處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

在印光法師圓寂後,關於他的許多紀念文章中,記述最多的是他極其儉樸廉潔,惜福習勞的苦行僧生活作風。如他住的房間自己打掃,穿的衣服自己洗,一直到其八十歲臨終,仍是如此。他住在上海太平寺時,一天關絅之居士去拜訪他,樓上樓下到處尋遍,最後尋到天井中,他正在洗衣服,其時大師已是古稀之年了。印光法師在普陀山時,關絅之居士到山中某寺打佛七,請他早課來開示,關居士在後半夜叫轎子去接他,那時他已跑了一半路,堅決不肯坐轎子。在蘇州報國寺時,真達和尚請他到靈巖山去看看,已經替他準備了轎子,但他堅決不肯坐轎,從上山到下山,拄杖步行。

大師每日早晨僅食白粥一大碗,無菜。自云:「初至普陀時,晨食有鹹菜,因北方人吃不慣,故改為僅食白粥,已三十餘年矣。食至碗淨為止,復以開水注入碗中,滌蕩其餘汁咽下,恐輕棄殘餘之飯粒也。午食,飯一碗,大眾菜一碗,食必飯菜皆盡。」師自行如是,對人亦極嚴厲,見客人食後碗內剩飯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大福氣?竟如此糟蹋!」可以想見,在這種艱苦樸素生活作風背後,若沒有一種堅忍不拔的巨大精神力量作支撐,則是很難做到的,在今天看來,對佛教界尤有教育意義。

印光法師對佛門中的「假善人」深為厭惡。在給一位居士復信中特別提到這個問題。他說道:「倘外現修持之相,而內無真實之心,則是假善人。假善人何能得真利益乎?!」(34)在同一封信中,他這樣深刻地指出:「若學佛人不以躬行實踐為事,則與世俗之伶人無異。在當場,苦、樂、悲、歡,做得酷肖,實則一毫也與己無幹。」(35)

從這個思想觀點出發,他不贊成一些學佛的人,尤其是僧伽,去做「大通家」。他對當時優秀聰明的青年僧人顯蔭生前的勸喻,身後的評議,就充分說明瞭這一點。

他在答覆顯蔭法師信中說:

「望座下從茲真修實證,則台密二宗當大振興矣!但現在年紀尚輕,急宜韜晦力修,待其涵養功深,出而弘法,則其利溥矣!聰明有涵養則成法器。」(36)

後來顯蔭只活了廿三歲就死了。大師對之十分痛惜,悼念不止,每以此為例,告誡僧俗青年。

印光法師最寶貴一點,還在於他不僅善於解剖別人,而且嚴於解剖自己。他從不把自己打扮成「神」,從不標榜自己,大師毫不諱言自己年青時受儒家理學思想影響,聽信韓、歐、程、朱的辟佛理論,並且跟著辟佛,後來才認識錯誤,毅然改正過來。每回憶及此,總是不勝憾悔:

「光宿業甚深,有目如盲。每事懺除,業仍如故。......曾以己見妄說佛法,喪人法眼,誤人正智所致也。」(37)

「所謂淨土要旨,全事即理。理事圓融,既契本體。早知即已飽餐王膳,而汲汲於獻芹者,不過表窮子思歸之寸忱,兼欲雪往昔謗法之愆尤也。」(38)

有一位居士的幼兒為一點小事與人鬧意氣。大師知道後,就把他叫到跟前來,開導他,說自己小時候有一次在村裏看社戲,因為把自己的椅子座位放在最前邊中央,竟遭到同村某青年無端野蠻毆打,但他忍下了。以此說明為人處世不易。

印光法師反對個人迷信崇拜。有的遠方皈依弟子在書信皈依後,一直未見過大師之面,想到蘇州、靈巖來親見一面,大師總是復信勸阻,再三曉諭,只在認真閱讀《文鈔》遵照實行,見不見面都一樣,毫無關係,不要為此浪費旅資與時間。

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0年間,佛教界及大師皈依弟子等計劃為印光法師慶賀八十壽誕,大師知道後,堅決反對,他說:「光一生不與流俗同起倒。什麼八十不八十!有為光言祝壽者,光不但不領情,且深惡痛絕,以為大辱。祈勿以此為光言,若對光言祝壽者,是視光為流俗矣!又及。」(39)

「有言為光祝壽者,光云:『我寧受斬頭之刑,不願聞祝壽之名。』」(40)

印光法師近八十歲生日的那年十二月廿六日,他召集靈巖山寺僧眾及在山居士講話。印光法師說:

「聽說眾道友正在為我籌辦八十壽辰祝壽活動。感謝大家的一片誠心好意。不必辦了,因為我個人反對祝壽活動。社會上有些人為顯示權勢,擴張勢力而辦壽,也有些人為斂財,為揚名而辦壽。他們都把辦壽引為光榮,可是我印光以為可恥!」當法師說到「可恥」兩字時,面紅耳赤,聲音洪亮,堂內一片肅靜。(41)當時在靈巖山寺的青年僧人圓拙法師幾十年後回憶此事時,仍然記憶猶新,深深感到印光法師這種精神的可歌可泣,深為敬佩,激勵自己。

大師晚年,修持功夫益深,對世情洞察更為透徹,故而觀點鮮明,態度堅決,言辭犀利,簡明扼要,已臻爐火純青的境地。

一九四0年(民國廿九年)農曆十一月初四,印光法師圓寂於吳縣靈巖山寺,亨年八十歲。圓寂前的遺囑,只有對妙真和尚(其時已任靈巖山寺方丈)短短的三句話:

「汝要維持道場,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42)

印光法師處在中國近代社會最黑暗的歲月,他「用聽夜的耳朵和看夜的眼睛,自在暗中看一切暗。」(43)

他在給人的信中屢屢指出:

「今之世亂日極,民不聊生,皆由不講因果報應及家庭教育所致也。」(44)

「光常謂:『家庭教育為治安之本,因果報應為制心之法。』」(45)

因果報應及輪迴之說是佛教的基本核心理論之一,故而印光法師對之如此重視,再三明白曉諭。「歷史證明,宗教對於意識形態和國家制度能起到好的或壞的啟示。」(46)

佛門中向來是重視精神作用的。今天的佛門也更需有一點這種印光精神。對照印光法師臨終的最後遺言,短短數語,寥寥數位,意味深長,仿佛他老早看到了佛門中今日的許多情形的。在普陀山就皈依印光法師的永嘉周孟由居士曾說過:「法雨老人......弘揚淨土,密護諸宗,明昌佛法,潛挽世風,折攝皆具慈悲,語默無非教化,三百年來,一人而已。」誠然!三百年來佛門中,具有此種印光精神的,又能有幾人呢?

一九九二年十月作完       

一九九七年七月修訂       

注釋:

(1)見葉紹鈞《腳步集‧兩法師》。

(2)見增廣(即《正編》)《印光法師文鈔》。

(3)見正編《文鈔》卷一《與大興善寺體安和尚書》。

(4)見續編《文鈔》上冊《福州佛學圖書館書》。

(5) 此處專指大師的著名三論「淨土決疑論」、「淨土廣被三根論」、「宗教不宜混濫論」。均見正編《印光法師文鈔》卷二。大師早年,文字書信,概不注日時,在正編《文鈔》中幾乎都是如此。因此我們現在只能斷定這三篇文章的寫作年代是一八九三年至一九一二年之間。顯然是在法雨寺藏經樓所著。

(6) 此處專指大師所作之「靈巖山寺專修十方淨土道場五條規約」。這五條規約為大師一九三二年在蘇州關房中所作,又見之於印光法師在(民國廿七年)一九三八年所作「靈巖山寺念誦儀規」。據一九三二年之碑記語氣,此五條規約訂立的時間尚在一九三二年之前。似應在一九三0年一九三二年之間,確切年月日期尚待資料查考。

(7)見續編《文鈔》上冊二七五頁《復楊煒章居士書》。

(8)見續編《文鈔》上冊二五七頁《復劉惠明居士書》。

(9)見正編《文鈔》卷一《復高邵麟居士書》。

(10)見(9)。

(11)見正編《文鈔》卷一《復泰順謝融脫居士書》。

(12)見(11)。

(13)見正編《文鈔》卷一《與佛學報館書》。

(14)見正編《文鈔》卷一《與徐福賢女士書》。

(15)見三編《文鈔》上冊一二0頁《復焦易堂居士書》。

(16)見《印光法師嘉言錄》第二五一頁。

(17)見《印光法師嘉言錄》第二五三頁。

(18)見《印光法師嘉言錄》第二五四頁。

(19)見正編《文鈔》卷一《復泰順謝融脫居士書》。

(20)見續編《文鈔》下冊第一四六頁《靈巖山寺永作十方專修淨土道場及次建築功德碑記》

(21)見三編《文鈔》下冊一0四六頁《示靈巖打七規矩》。

(22)見《名僧錄》圓拙:《回憶印光法師二三事》。一九八八年,中國文史出版社,第四十二頁。

(23)見三編《文鈔》上冊二一0頁《復甯德晉居士書》。

(24)見三編《文鈔》上冊第四0八頁《復理聽濤居士書》。

(25)見續編《文鈔》下冊第一一五頁《宋版大藏經序》。

(26)見《永思集‧印光大師行業記》。

(27)見(26)。

(28)見(26)。

(29)見三編《文鈔》上冊第一五一頁《復胡慧徹居士書》。

(30)見三編《文鈔》下冊第七三六頁《復袁德常居士書》。

(31)見三編《文鈔》上冊第一二九頁《復許煥文居士書》。

(32)見《永思集‧對於印光大師之認識》。

(33)見三編《文鈔》上冊第四一五頁《復方子藩居士書》。

(34)見續編《文鈔》上冊第三0頁《復許熙唐居士書》。

(35)見(34)。

(36)見三編《文鈔》上冊第廿七頁《復顯蔭法師書》。

(37)見三編《文鈔》上冊第八六頁《復丁福保居士書》。

(38)見正編《文鈔》卷一《與大興善寺體安和尚書》。

(39)見三編《文鈔》第四二二頁《與嚴伯放居士書》。

(40)見三編《文鈔》上冊第三五一頁《復章緣淨居士書》。

(41)見《名僧錄‧回憶印光法師二三事》。

(42)見《永思集‧印光大師行業記》。

(43)見《魯迅全集》第五卷第一五八頁《夜頌》。

(44)見三編《文鈔》下冊第六三八頁《復林贊華居士書》。

(45)見三編《文鈔》第六三一頁《復章緣淨居士書》。

(46)見《西哈努克回憶錄》第二九五頁《佛教社會主義》。

【書籍目錄】
第1頁:沈去疾著編例說明 第2頁:印光法師對中國近代佛教之貢獻
第3頁:一、專弘淨土,力倡念佛法門 第4頁:二、發現並總結明清以來佛教衰敗之根源
第5頁:三、主持創辦「弘化社」 第6頁:四、興建靈巖山寺淨土宗道場
第7頁:五、印光精神 第8頁:印光大師年譜
第9頁:誕生至出家時期1861~1881 第10頁:參學至閉關時期1882~1911
第11頁:文鈔應世之時期1912~1929 第12頁:弘化至圓寂時期1930~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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