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
“十七八歲的女子,什么都是照單全收,哪怕日後再活生生地剝開,也無怨無悔。
二十六歲的女子,是有些刀槍不入了,心是已開始結殼的,是有縫的殼。
三十六歲的女子,就連縫也沒有了。”
喜極這幾句話,剖析女子的心思如此巧妙,然而,世間的女子又似乎個個都喜歡一直賴在十七八歲的年齡,所謂的刀槍不入,我寧願親愛的女人們,從來都沒有過。如果有的話,那么得付出那么傷心難過的代價,才能真正的刀槍不入。
其實,生活在這個城市,我們不得不面對過於算計的男女,以及他們的愛情。我是怕面對這種心計的,因為我不知道我會在哪一步的時候,掉進一個無知的大坑裏,爬起來則好,爬不起來,我又丟不起那個臉。
尤其怕傾訴電話裏,對面的歇斯底裏與哭泣,那種窒息,時常讓我覺得難受,生活換一個姿勢,我們會活得有滋有味。何必,相互折磨,磨了嘴皮,揭了傷疤,也傷了心。
我曾經暗自問過自己,最喜歡錦城的哪個地方?
我曾經涉足雙林、水碾河、玉林以及現在的慶雲北街。我想我最喜歡的應該是水碾河,我曾經和我愛的人一起住在那裏。我還記得那個已經四十好幾卻還風韻依然的房東,周末的時候,經常牽著自己的小女兒,提著一些水果或是什么,來看我們。她的女兒皮膚健康的黑色,閃著一雙大眼睛,卻不怎么喜歡說話。樓下是一個私人幼兒園,我們經常會被那些小孩的晨操鬧醒,醒來直接拉開落地的窗簾,就看見他們一個接一個乖乖地排隊坐滑梯,偶爾也有調皮的小孩,趁老師不注意,胖嘟嘟地把前邊一個小姑娘推開,自己一屁股坐上去,滑了下去。
我還記得,那個夏天,我經常往返重慶和成都之間。回到成都五桂橋的時候,往往是淩晨一兩點了。下了車,第一個見到的人,一定是他。回到水碾河的窩,他買了西瓜和樓下的燒烤,有時候還有缽缽雞。他不喜歡吃辣,對於這點,我是感激的。他可以陪著我,把所有的東西高高興興地吃完,哪怕第二天拉肚子。
我還記得,我們一起去家樂福買菜做飯,他會騎了自行車來搭我回去。我也還記得,我們一路上會看見許多坐在搖籃車裏的小寶寶。他們好像都長了一個模樣,胖嘟嘟的可愛。甚至,我也還記得,我們吵架,我們相互離家出走。
一切的一切,也就因為回憶最多,而變得最美麗。
回到頭,我再去想,我究竟想要一份什么樣的愛情?是剪不斷,理還亂?還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究竟什么是愛,什么是情?我敢肯定,誰也說不出個中的究竟。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每天每分每秒都在演繹著各種驚心動魄的愛情。我斷然也是無法僅用只言片語,就能數列出所有故事的精髓。
所謂“美錦良城愛情天”,怕也就是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吧。